为什么你的自我介绍总是让人犯困?试试用故事

为什么我们的自我介绍,人们永远记不住?

太枯燥?太范式?太百度体?是的,我们的性别,我们的身高,我们的故乡……在这个世界上都不是唯一的,但是我们的故事是。

脑子是个怪东西,不喜欢记住你是什么,而喜欢知道你如何成为现在的样子。

我是那个没有读者,却仍写了百万字的姑娘

文 | @玫瑰女孩

大家好,我叫熊宝,笔名玫瑰女孩。

我是一个不怎么懂逻辑的前端程序员,还是一个不会3DMax的UI设计。但是呢,我也是一个酷爱编故事的写作爱好者。

我的终极目标是做一个全职写作者,虽然现在只是把写作当成一个爱好在培养。在没有报课程之前,我都是在靠一腔热血码字。

目前算下来,我写网文也有小百万字,但是却没有多少读者阅读。我向文学杂志社投稿六次,均被拒稿。这可能表示我真的缺乏好故事的写作能力。

写作的路上不能有玻璃心,犹记得自己第一次投杂志稿,被拒后一个人在深夜哭得很凄惨。现在想来,还是太年轻,你写了别人就要用吗?你写的如果连编辑都通过不了,哪里会有读者来读呢?

好在经过几年的锻炼,我已经变得足够坚强,至少在拒稿的路上已经不再脆弱。写出一个好故事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望,希望这次认真的学习,能让我有突飞猛进的进步。

我了解到,很多专业的作家也是做了十多年兼职作家后才开始专职写作的,比如科幻作家刘慈欣。我希望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。

不管做任何事情,我心里始终有个写作梦在萦绕,唯有写作让我旁无杂念,全身心投入。唯有写作让我觉得写一辈子也无怨无悔。

我父亲已经死了,我在心里吼叫

文 | @嗯

三年前的某一天——具体是哪一天我已不记得了,应该是秋末。我乘坐家乡的一辆大巴,来到了郑州这个城市。

那时,我十六岁!

大巴车里的空气无法流动,污浊的空气让我的胸腔像是被挤压着一样的沉闷,呼吸也变得困难。随着车上的人越上越多,空气也跟着变得异常古怪——烟草味、臭屁味、以及腐肉的臭脚味混和在一起。但愿车子能早些抵达郑州,一念及此,我在心里祈祷,希望远在天上的父亲能够帮我。但这只是一厢情愿罢了,死去的人是听不到的,话还是讲给生人听吧。这么一想,我笑了,就在方才那一霎,我忘了自己的孤僻性格。

我坐在靠窗的位置——窗户是封死的——环视了一眼车内,然后就把视线落在窗外的世界上。自己像是一只被困的雏鸟,看着笼外的大好世界。真想去看看,我想。不知道什么在等着我。

包裹落在座椅上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,声音很清晰,一瞬间盖过了车内的吵闹喧哗。我瞥了一眼,身边的空座上多了一个中年男人。我皱着眉头身体自觉地靠窗挪动。男人坐落时,我看见他粗糙的脸颊上爬满痘印,比我脸上的还要多。他嘴上叼着香烟,烟雾缓缓上升熏着眼睛,因此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里面泛着水光。

他入座后扭了扭屁股,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。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脱皮的钱夹捏在手里,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在手里摊开。

“一百、两百、三百、五百······”男人环视一眼车内,视线再次锁定手里的钱。舌头一舔大拇指,他开始数钱了。当他视线落向我时,我将脸扭向车窗。数钱的时候他嘴里喷出夹着大量香烟的腐臭味,那是吸烟多年不清理牙齿的口臭味。

数钱的声音像念经一样传进我的耳朵,而我却又无法婉拒。当男人数到一万二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——我感觉车内的喧闹声瞬间压低了——他数钱的声音并不小,四座应该都听得见,而我是听的最真切的。

车窗上倒映出男人模糊的身影,我看着他把钱重新放回钱夹,又谨慎的放在胸口的口袋里,拍了拍。他拿出钱好像只是为了数一数。

男人挺直身子睥睨地四下一扫。

过了一会儿,开始有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过来搭腔,给他让烟。一番谈话后,男人满意地靠在椅背上。

“小伙子,你叫什么名字啊。”男人拍拍我的肩膀,隔着衣服我感觉得到他手指硬度和粗糙。他递给我一支烟,自己也点上一支。把烟夹在指间,我没有点燃。

“免贵姓张,名思祥。”我看他一眼,故作文雅的说。

“干什么工作的。”

“没工作。”

“想找什么样的工作。”

“······”

“家里有什么人啊。”

“······”

“你老子是干什么的?”

“······”

我父亲已经死了。我在心里吼叫,声音卡在喉咙戛然止住。

对他的盘问口吻我抱以沉默。

之后男人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,我则缄口不语。觉得无趣的他,就不再找我谈话了。

就这样,当天下午三点左右车子抵达了郑州。下了车,我像是刚从窒息中醒来一样深深吸着车外的空气。

如白开水的我,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

文 | @李百花

和每一个仰望星空的人不同,我的目光从来没有坚定过,也许有过不成熟的自以为的笃定,但是在过去的人生中更多时间都是伴随着一点“丧”的情绪,心理学上把这定义为“喜怒哀乐忧恐”之外的一种自然情感,俗称——空虚。

羡慕那些经历丰富的人们,仿佛来自未知的远方,风尘仆仆的气息中全是神秘的吸引力,我的生活却和白开水一样一眼到底,甚至还没有白开水里的菌群具有丰富的多样性。

和同龄人一样,从小除了去学校读书以外,接触着不同的乐器,练形体,学画画......但是这些苍白的过往,足以堆砌起来任何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同龄人,塑造一个不具有鲜明独特的个人体征的画像。我们从小总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一个人,实际上,却无可避免地,与众多星辰闪烁在一起,在莽莽苍空的面前,无一能幸免。

都说一个人在哪方面花的时间和精力最多,哪里就是他的生命田野。这句话又让我意识到,粲然满天星的光,还是有细微差别的。

一边练琴一边把杂志放在谱子旁边,弹一段不需要全神贯注的重复回落时,悄悄翻几页;在课堂解数学题的最后关头,随着老师痛心疾首要在黑板写出答案的前夕,发出了喝酸奶空瓶的空气柱长鸣;每当“全天下同一个班主任”在教室后窗玻璃踮起脚尖面目扭曲暗中观察同学们时,我总会善良地用一张A4大白纸把窗玻璃贴的严严实实......

19岁那年,偶然间我听到一个词,叫做“一生懸命”,这是一个日语里的词汇,大致意思是努力地,把一生有所寄托在某个方向。在年轻时找到一个支点,并且在日后可以在领域里有所专攻,想想就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情,让人沉得住心走过漫长人生。

后来我发现,好像与众不同还有另外的方式,过去我总是流连于人与人表面的行为关联度。其实更简单的,还可以是无限地感受自己,透过被环境和他人感染的表面,去探一探自己真实的样子,这样一来,我们都是与众不同的,带着自己的光芒和生命力。

目光还是依然漫无目的地飘荡,但是这次,我并不那么急于看到前方。

我是李百花,今年20岁,人生成长路上,还请多关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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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如果故事是一个人最好的名片,你会怎样写自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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